高秀双眼直视,眉头紧蹙,眼前骑军军备齐整,宛如一个整体,给其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他这两千甲士,三百骑兵挡不住。
既然来人止步测距箭外,虽无旗帜但观之也无战斗痕迹,
前方关卡重重,即使再厉害的骑兵也不可能毫发无损通过,心下有了基本判断,不是敌军,
若是敌军,除非所有关卡士兵全都倒戈放任通行,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事。
既无通传就领兵至此,说不得是谁家高门纨绔公子哥,倚仗族中权势强行通过,
来此的目的…高秀想了想,眸色一寒,冷笑三声,
应该是见黄巾贼首被困大势已去,特意跑来抢夺分润平叛之功,以作晋升之资,
十常侍多有卖官鬻爵之举废物尤其多,但废物也需要军功,越想心中越是笃定,
简直岂有此理,老师数月殚精竭虑,自己更是奋战在第一线,岂能平白为他人做了嫁衣,一瞬间,胸中怒气翻涌。
正思忖之际,又见对方军阵越出一人,单人跨步径直前冲,速度奇快又来势汹汹。
当即冷哼一声,也不含糊,手一抬:“高快,给来人点颜色瞧瞧,莫要弱了威风。”
高快乃高秀胞弟与之正好相反,喜武少文在军中多有勇厉,也是早期刘备帐下炮灰之一,也包括他高秀。
(野史有这哥俩的笔墨,卢植被押囚车树倒猢狲散,立马投靠前来探视的刘备,用张飞家底招募的五百兵丁就是他二人带领。)
高秀眼中眸色一狠,不管来人是谁,都是来者不善,必须给点教训才行,理由都是现成的,
“既无通传上报就是来历不明,斩之亦无不可。”
身旁高快得令手持朴刀,露齿一笑满口称诺,跨马呜呀呀杀将而出,直取典韦。
高快马速一提,口中开喝:“吾乃高秀帐下,偏将高快,跨步者何人?速速止步,跪伏报上名来!如若不然,休怪本将手中朴刀斩尔头颅。”
口气之大,堪比癞蛤蟆,他典韦还未开口已被呵斥,前言下马受缚,又言跪伏上报,当真好胆。
主公刚才吩咐不能弱了威风,要将天子令牌贴到对方将领脸上,他典韦自然要不折不扣执行。
脚下一停,冷声嘿嘿直笑:“无名之辈也配问名?速速退下,吾乃征西将军帐下亲卫大将典韦,领头将领何在?头前跪伏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