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看也不看百官百态,说完起身就走。
可刚走几步又小碎步跑了回来,手一招:“李司隶,你随朕回宫,跟朕讲讲草原趣事,有哪些好玩的,朕还没去过草原,听说那里的牛有山那么大,草有树那么高。”
说罢,刘宏竟直接走下御阶,上前一把拉住李悠手腕直往后宫方向引。
李悠有些懵,又随他回宫?还有山那么大的牛,这到底是谁吹的牛?
如此举动,任谁都没想到,这后宫是他这个外男能进的吗?虽然已经进过一次。
话说上次去送个白芷,这次会不会送个黑芷。
既然皇帝拉着去自然拒绝不得,说不定还能遇见目钊那个丫头。
不对,应该是大汉万年公主刘慕。
一别两年未见,不知她过得安否!
当初毫不犹豫挺身为自己挡箭,这份情谊李悠怎能忘。
想罢也没了说辞,落后刘宏半个身位,张让一声“退朝”也紧随其后跟上。
不过眼神一直盯着李悠下身,目光似刀,好像能切点什么。
出了朝堂,帝王车驾早已恭候多时,刘宏手上不松,还越抓越紧,脸上除了急不可耐没有其他表情,看这意思是要让李悠同乘一辇。
未待李悠拒绝,张让一步上前,开口就是呵斥:“大胆,尔敢与陛下同乘一辇,李司隶你想造反不成?来人,将此狂徒拿下,打断双腿听候陛下发落。”
李悠一听,神色骤然一冷,张让这狗东西是盯上自己了,已经是第二次说自己要造反,多说几次保不齐刘宏脑子又抽风。
也没必要惯着他,周身杀意毫不掩饰瞬间铺开,千人斩可不只是说说。
心中莫名恐慌,一股寒意直冲张让脑门,当即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僵直原地一动不动。
当初有所顾忌,如今还顾忌个球,呵呵一笑,语气冷得似要结冰:“张常侍还请慎言,陛下都未开口,何故处处抢话在前,难道汝金口玉言不成?”
话不长就几个字,但字字要命,听的张让连忙磕头狡辩:“帝王威仪不可冒犯,奴婢都是为陛下啊!”
刘宏脸上笑容收敛,故作冷声道:“让父今天的你令朕很是不喜!”
“奴,奴婢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