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高处坐着,他拍了一下惊堂木,“就是你把雨求来的?”
“启禀王爷,徼天之幸罢了,幸不辱命,是我放州百姓有福!”
信王没有理他,冲旁边儿点了点头。旁边儿有几个风尘仆仆的士兵,分别回禀:去了哪个方向,走了多少里地,雨情如何。事儿透着那么怪,往南往东不过三五十里有雨,往西往北,出了大梁,二百里都有雨。
人群里嘈嘈切切的议论声都止了,信王点了一个黧黑干瘦的老农问道:“敢问你老可是务农的?贵姓?”
“王爷,我叫秋老实,是个菜农,不过俺们村里别人都种粮食,他们地里没泉水,俺家地里有一眼泉。”
“好!秋老实,你来说说看,现在下雨,对庄稼还有没有用!”
“有个屁用!白露不秀,寒露不收。现在种荞麦都不一定赶趟,种麦子太早!这场雨,除了长草,别的就别指望了。不是我马后炮,这雨早上半月,那是什么光景,起码能保住四五分年景!”秋老实的话就好像往热油锅里泼了半瓢水,人群里叽叽喳喳一片叹息声。
紫虚真人头上的汗出来了。
“这场雨既于我放州无益,求它作甚,倒是鬼方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