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怀面露不悦之色,“午膳时间都已过这么久?她怎会不知药效是否已发作?”

段金解释道:“她怕一旦事发,便出不了府,因此在午膳结束后便偷偷出府。”

“那她如今人在何处?”楚玄怀还想着灭口,以绝后患,自是不能失去了她的行踪。

“拿了钱出城。”段金道,“不过她既无马车也无马匹,走不了多远,我们的人跟着。”

楚玄怀扯起嘴角,“速让人去打听祁王府的消息,至于那个眼线,等差不多了便杀了灭口。”

唯有死人的嘴才最紧,纵使绿意并不知道背后之人是他,他也不会冒这个险,留她性命。

“属下已加派了人手去祁王府外盯着。”段银做事向来很谨慎,且他手底下有的是人。

段金则道:“城外人多眼杂,属下已吩咐过,要等绿意走远些,避开了旁人再动手。”

还没得到最终的结果,楚玄怀却已得意起来,只因那药乃是特制,一旦吃下便回天乏术。

他冷嗤一声,“没了孩子,看老六还怎么嚣张,竟敢炫耀到母妃跟前,简直是茅坑里打灯笼!”

段金连声附和,“主子说的是,近来祁王太过张扬,确实也该给他点教训,挫挫他的锐气。”

“本王答应过曦月,下午去陪她,你们赶紧把要事汇报,其他不重要的事便等晚上再说。”

楚玄怀虽然有着一院子女人,甚至还有外室,但对沈曦月的感情,一直都在,也愿意宠着她。

“是,主子。”段金与段银齐声应下,陆陆续续将整理好的重要信息汇报,而后一起离去。

楚玄怀则去了后院,他还有其他的侍卫,若是段金段银有任务,那在自己府中便无需他们跟着。

段金离开了楚玄怀的视线,这才小声问段银,“方才主子说的什么茅坑,究竟是何意?”

这只是个简单的歇后语,段银知晓,便告诉他,“茅坑里打灯笼——找(屎)死!”

“找屎,哈哈……”段金闻言大笑起来,“找死,真是有意思,主子还挺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