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尉迟霁明别的不怕,就怕她不让他去院里,最怕的则是一怒之下回了娘家。

能见到她的面,还能说些好听的话哄着她,若是连人都见不到,可就只能买了礼物送。

他想方设法赚钱,收入确实颇丰,可私库却始终不见涨,便是因全进了她的小库房。

林芳琴落下泪来,“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你,你们如今与亲王结了亲,你有更好的选择。”

尉迟霁明为她拭泪,“这说的什么话,我只心悦你,你的冤屈我会用下半辈子来补偿。”

“我不需要。”林芳琴知他的底线,还是要闹上一闹,太容易妥协的话,会让他觉得好哄。

尉迟霁明郑重其事,“要的,我还要为你挣个诰命回来,让你在亲朋好友面前扬眉吐气。”

“我没这个命,你还是给别人去挣吧。”林芳琴边说边泪如雨下,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尉迟霁明心疼不已,继续说好话哄着她,可惜没有用,回到将军府便将他拒之门外。

他只得去找了尉迟堃与尉迟长弓,连带着徐氏也一并喊去了正厅,说了今日祁王府之事。

只是尉迟霁月的孩子事大,林芳琴事小,他们并没在意,因着事有轻重缓急,他也不着急。

***

另一厢,晋王府。

骤雨早已停,楚玄怀睡了个惬意的午觉。

待起身后,他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踱着步子去了书房。

段金不便打扰他午憩,此时才向他禀告,“殿下,祁王府的眼线已动手。”

“事成了没?”楚玄怀端坐在桌案后,“过程并不重要,本王只要一个结果。”

段金道:“绿意也不清楚,只是将咱给的药下在饭菜中,亲眼看着祁王妃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