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妈妈,您是不知道,那小丫头说这叫道德绑架,赌的就是当娘的会心软……可不是心软吗?织女每年也会上鹊桥,我都怀疑她是为了看看自己的一双儿女,而不是鹊桥相会了。”
许佳贤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熊妈妈都被她一番话弄糊涂了,只得收起了梳子,催促她该歇息了。
先头已经哈欠连天的许佳贤此时在床上横竖都睡不着,便起身出门往廊下走。
廊下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动,烛影也被拉长,许佳贤靠着美人靠,抬头望着天上的残月,思绪也飞了老远。
而始作俑者此时正摊成大字,在床上呼呼大睡,林秋缘鼻头发痒,莫名打了个喷嚏,随手捞了个薄被给自己裹上。
今夜未眠的人不止许佳贤一个,柳二舅在床上辗转反侧,后头索性翻身爬起来。
“二哥,你还没睡啊?”柳幺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坐起来穿鞋的哥哥,嘟囔道。
“嗯,我起夜,你睡吧……”
柳二舅回头看了眼翻过身去的幺弟,开门走到了廊下,毛毛抬头看了眼便又继续趴下睡觉,滴滴走走到柳二舅腿边,绕着他的腿蹭着。
柳二舅低头摸了摸滴滴的狗头,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出了神。
不知怎地,望着天上的皎月,柳二舅脑袋里就想到几个娃娃念书时的一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不就是吗?自己只是云泥……
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柳二舅摇摇头,把滴滴抱回毛毛身侧,这才起身回屋,困意上头,这才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