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像后世,子女出门,父母塞了钱在哪里,等孩子走远以后,打个电话说清楚就行。
也能把钱及时揣在身上。
温思禾把小布袋接过来,放在自己的绿色挎包里面,笑意盈盈地对着闫文清说道:“谢谢妈。”
闫文清眼眶湿润:“这有啥的。”
当天晚上的时候,温思禾正在烧火,就看到纪念走了进来。
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纸:“刚才我父亲打电话过来,时间已经确定。
后天中午12点的票,他让咱们到县城以后找这个人就行了。”
纸上写的正是那个人的名字和电话。
温思禾朝纪念招手:“吃晚饭了没有?正好今天做的多,你坐下一起吃吧。”
“知青点那边快做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闫文清把纪念拉了过来,慈祥又温柔的说道:“禾禾说,你帮了他们大忙。
就是吃顿饭的事情,你就不要推辞了。”
纪念想了想:“行!正好我也有一些话想和禾禾说。”
闫文清点头应了下来,借口自己去隔壁拿些东西过来,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纪念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了温思禾的身边。
地锅下面,炽热的火舌,逐渐吞噬着已经干枯的木柴,为大家并添了几分热意。
纪念惬意地舒展了一下腰身,又把手放在灶台前面烤了烤。
“我听说你家那口子经常上山,家里肯定有不少肉干啥的?
有没有多的呀?给我也拿一些。”
虽然旁边没有人,说起这话的时候,纪念还是压低了声音。
温思禾往灶台里面添了一把柴火,伸手指了指里面的屋子:“有呢,等明天的时候我给你装一包。
还有我自己做的糖山楂球,也给你带上一些。
不知道你的东西多不多?如果不多的话,那边还有当初我嫂子泡的药酒。
也给你拿上一小坛,回家带给你的父亲。”
纪念脸上的笑意一僵,显然提起自家父亲,心情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