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赞干布,你居然没死!”
弃苏农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再次看到松赞干布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发出了惊呼。
而且最让他没想到的是,松赞干布居然投靠了大唐。
不仅弃苏农是这个想法,就连其他偷偷看向这里的旧贵族,苯教高层同样是这个想法。
这也是李恪带着松赞干布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呵呵,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我为什么会有今天,不是你造成的吗?赞普!”
在松赞干布的语气中,赞普两个字被咬的很重。
由此也可见他对于弃苏农的恨意有多强烈。
此时的松赞干布就是手里没有刀,不然他能一刀一刀的活剐了弃苏农。
这时候李恪打马上前与松赞干布并排而立,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今天这乌漆嘛黑的,不适合杀人。
明天午时,在这布达拉宫前,这些人都要死。
你要是有兴趣,你亲自处决!”
听到明天就要死,弃苏农和其他跪在地上的人都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一声声饶命传入李恪耳中,让他很是烦躁的摆摆手说道
“将他们的嘴都堵上,聒噪。”
随即便有军士上前,将他们的嘴都堵上,就连弃苏农都没有例外。
松赞干布红着眼恶狠狠的看向弃苏农说道
“好,明日,我要亲手宰了他!”
李恪听后,这才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好好好,这件事如你所愿,明天你会亲手剐了他。
当然你要是不解恨的话,我也听说过一种刑罚,叫凌迟……
就是将受刑者身上的皮肉分成无数块,用小刀逐块割下来。
这个过程需要割至数千刀,使受刑者在极端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当然,我更喜欢叫这种刑罚为,千刀万剐!”
李恪话音一落,就闻到一股尿骚味传来。
低头看去,只见弃苏农身下不知何时出现一摊水渍。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李恪无比嫌弃的摇摇头说道
“胆小如鼠,贪婪成性,不堪大用。”
说完便一拽缰绳,调转马头向人群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