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四书时,一看那道‘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我便立刻想起了你!你就是我的贤,就是我的亲!”
萧玉何兴奋道,边说边勾着苏可久的肩膀往外走,却在即将迈出院门时又想起还有杨烟这个人。
转头随口问她:“小兄弟要一起去泡个澡……”
但又忽地想起这人……是个断袖,跟“他”赤裸相对恐怕不妥,又连忙闭了嘴巴。
“萧大哥稍等。”杨烟叫住了他们,转头进了西厢房。
他……不会去收拾换洗衣服了吧……
萧玉何心下冒出个可怕的念头,有些后悔邀‘他’沐浴,只搂紧了苏可久的肩,指了指门外石头上栓的一白一褐两匹骏马:
“今天给你也带了马,天气转暖,咱们不乘车了,骑马才快意。”
“我……不会骑马……觅知会笑话我吗?”
苏可久叹了口气,抬头望了萧玉何一眼,微微走了神。
他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长大,男孩子的游戏和武艺几乎和他无缘,他只能读书,也唯有读书。
萧玉何轻轻捶了下他的胸膛。
“这叫什么话,笑话什么?你都没笑话我读书不行,教我这么多东西,算我半个老师——我也总得有一处比你强的不是?骑马我来教你!”
“不胜感谢!”苏可久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一只手迅速探进了他的青布腰带……
杨烟人似乎藏在他的身后,但灵巧的手指却像长了眼睛般绕过他的腰身游弋着。
低头去看,果然那只小手正调皮地退出去,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腰。
苏可久浑身一僵,正疑惑着又见杨烟转到面前来,执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他,一本正经说:
“帮你整理下腰带,大哥可要玩得尽兴,好好放松一番。这盒肥皂珠你们带着沐浴用,可是宫里娘娘的待遇,民间很难买到,混堂里肯定没有,何况还是我亲自配的?”
转而又笑着向萧玉何作揖,婉拒:“萧大哥美意我心领啦,但手头还有些活计要忙,下次一定随你们出去玩。”
“以前蒙萧大哥帮衬不少,今天可要大哥请客啊!”杨烟又朝苏可久眨了眨眼睛。
苏可久恍然明白了什么,手往腰带中一试,果然摸到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