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学哥,朵朵姐,赵家传他就是个偷窥狂!”
“他一开始只是半夜偷偷扒邻居的窗子,后来被大杂院东北角起夜的方叔叔发现了,告到赵伯伯那,赵家传才收敛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半夜不扒窗户了,却在大家洗漱的时间,偷偷到人家洗浴室外蹲守。”
“不过他刚伸头往人家浴室里看,就因为动静太大被发现了,后来赵家传不知道被谁偷偷套了麻袋给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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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打断了腿,当时公安局的警察同志还来调查过,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赵家传因为没办法走动,就消停了一段时间。”
“就在去年冬天,因为天气太冷,大杂院的水管都被冻住了,平时日用水都成了问题,大家想洗澡就只能去街角的大澡堂去。”
“当时我们大杂院的人,基本都是相互约着一块去洗澡的。”
“第一次出事,是我们一块去洗完澡后,发现年轻男同志的裤衩,还有年轻女同志的贴身衣物不见了。”
“当时我们以为是澡堂里混进了心思肮脏手脚不干净的人,没想过是大杂院里的人干的。”
“等再去澡堂的时候,大家都十分注意,大家干脆分两波去洗澡,留一部分人看东西。”
“虽然用这个方法没有丢东西,却让留下来的人抓到了准备偷窥女浴室的赵家传。”
“因为提前被抓住了,大家又顾及到赵伯伯,最后我娘说教了两句,就算了。”
“可是赵家传,他打芯子里就是坏的,根本就不知道悔改!”
说到这里,常玉恒感觉嗓子有些干,拿起了刚才用过的水杯,才想起来,刚才杯子里的水全被他给干了。
“兴学哥,我还想再喝口水,我嗓子干的厉害。”
听的兴致勃勃的时嫣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现在真想给常玉恒的脑门来那么一下。
“行,给你倒。”周兴学干脆将长条柜上的暖壶给拿了过来,让常玉恒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