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嫉妒为什么一个村姑,就能够轻轻松松的嫁给一个团长,而她和赵潇在一起快四年,自己什么都给了赵潇,两人却连家长都没见过。
莫蕊看着镜子中满脸脓包的自己,她忍不住的就落下泪来。
过去她人好好的,有好工作,长的也漂亮,赵潇都没想过娶自己。
现在她毁容了,没办法上台,赵潇还有可能会娶她吗?
莫蕊有些绝望的将手上的镜子,狠狠的掷在地上,接着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惶恐,干脆埋头痛哭起来。
她有些莽撞的动作,不可避免的碰到了脸上的脓包,脓包被蹭破,伤口被泪水给浸染。
如果一开始莫蕊是因为内心的痛苦而哭泣,那么这会儿,她就是脸上伤口的疼痛而落泪。
因为脸上的疼痛,莫蕊又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开始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等翻找出擦脸的药膏后,却发现装药膏的瓷罐里只剩下了一个底。
莫蕊将最后的一点药膏,全擦在脸上破口的脓包上,冰凉清爽的药膏一涂上去,脸上的刺痛感很快就被掩盖,也让莫蕊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的抹去了眼泪,想着已经用完的膏药,莫蕊又开始发愁。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到赵潇的回信了,她从赵潇那拿来的钱也已经所剩无几。
如今药膏用完了,如果赵潇再不拿钱给她,那她脸上的脓疮,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不敢出门见人,给赵潇递信,都是托室友帮着传递信息。
只是一次两次帮着送信,室友可能会同意,但她基本天天都要给赵潇递信,只有收到赵潇的安慰,她的内心才能有有些许的安慰。
所以每次托人送信,莫蕊都会送人些小东西作为辛苦费。
一开始的头绳头花发卡,再到丝巾蛤蜊雪花膏,能送的她都送了,现在她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赵潇给她买的手表。
这块手表意义非凡,又十分贵重,她怎么可能因为送信,就把东西抵给别人。
莫蕊在寝室里转来转去,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赵潇宿舍去找人,问问他为什么最近都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