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包括刚回没几天的知青们都知道了,风华霁月的苏知青,和牛棚里的汪同志关系不错。
而汪同志和时家的独苗时磊正跟着村医学医。
所以尽管有人对于汪同志下放的身份讳莫如深,但想着以后自己有个小病小痛的还得靠人家,便没人敢嚼舌根。
就连到了春耕,大队长将汪泉分到了知青这一队干活,也没人找茬。
而那些挑粪的脏活,也由壮劳力多的家庭,主动轮着干了。
“小时,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村里的卫生室上工了,你个子小,就给孙老打打下手就好。”
“有什么重活,别抢着干,汪同志是个好心的,能者多劳,肯定是会自愿去干的。”
因为这段时间起早贪黑的下地干活,养了一冬的苏衡,本来还算白皙的皮肤现在也染上了蜜色。
这会儿他脸上带着笑,很是亲热的就伸手揽了揽一旁人的肩膀。
然后在一旁人打算将他胳膊甩开前,熟练的将手收了回来,转而将时嫣揽进了怀里,顺手还伸出另一只手,揉乱了时嫣头发。
时嫣被揉的没了脾气,毕竟苏衡这几个月来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自从苏衡和汪泉突然“好”了起来,两人总是勾勾搭搭(在时嫣看来)。
也不知道苏衡是不是怕自己因为他有了新朋友,而忘了老朋友所以有不平。
每每苏衡勾搭完汪泉,就会转头和自己表示亲近,绝对是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
所以时嫣这也被人揽出习惯了,尽管亲近,倒也不算过分。
苏衡点到为止,装作用力过度的将人抱了抱,就立马含笑的将人放开。
“衡哥,你放心好了,卫生室有孙老坐镇,我俩本来也是先去适应适应打打下手,不会有什么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