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胸口一阵闷痛,“啧啧”许久,苦着一张脸和宜修打商量,“要不,就让弘昭住策定府上吧,一想到他回来或是进宫在尚书房闹腾,头、头疼……胸也闷。”
宜修斜了他一眼,“这事儿你自己去和策定、弘昭说,别想着让我做这个恶人。对了,贵妃娘娘那儿,也得你去。这几天,娘娘已经派人问好几次弘昭了。”
胤禛难言的神情一滞,随即苦着脸应下,“好,好,爷去说,爷去说。弘昭这孩子,到底随了谁?当真是人憎狗嫌又倍得宠爱。饶是皇阿玛知道弘昭不安分,回了尚书房肯定闹,这两天也问了我好几次,什么时候把弘昭送回宫,说是尚书房没了他,都没什么热闹看了。你说,这、这……唉,他在外闯祸,丢脸是咱们!”
宜修垂眸颔首,何止啊,丢脸一次也就算了,偏偏每一次动静都不小,丢个脸还……反复被拉出来“鞭尸”。
现在女眷圈里,还流传弘昭大年初三茶楼“摔杯为盟”的趣事儿,三嫂那茶楼更是请了说书人定期讲……听说茶楼进账因此事足足翻了五番,三嫂每次查账都笑得合不拢嘴,然好景不长,
上个月弘晴被思泰、念佟拉进“皇天帮”,茶楼的地契被俩小姑娘一顿折腾,转到了“皇天帮”名下。
为此,三嫂写信“骂”了她一个月!
从头到尾,自己都是被牵连的那一个,可……也只能受着,谁让她有弘昭这么个儿子呢!!
夫妻俩就弘昭掀起了诉苦大会,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内心苦闷,同床共枕之际,还不忘怨两句弘昭。
“啊切!啊切!啊切!”
远在策定府上的弘昭,不停地吸着鼻子,还是打了一晚上的喷嚏。
第二天一早,被策定灌了一大碗黄莲汤,弘昭一手抹去嘴角的苦汁儿,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就知道,肯定是策定要搞他,不然,他怎么会脊背发凉,打了一晚上的喷嚏!
哼,果然是个令人“讨厌”的臭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