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更是目露鄙夷。
一个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不屑地道:“才开了六叶就敢冒充老师,我哥都七叶了,也只能当个巡逻队员。”
“就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传法堂也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的!”
“滚出去!别影响我们上课!”
一群学生义愤填膺,叶康无奈一笑,道:“你们不信我?”
“自然不信。”
“那不如打一个赌。”
“什么?”
“若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就围着传法堂,蛙跳五百圈,如何?”
听叶康这样说,几个少年有些怂了。
但还是有人不信邪地道:“那要是你骗人呢!”
“那我就蛙跳一千圈。”
“赌就赌!我就不信你个六叶能当老师!”
“说得对!谁怕谁!”
一群少年咋咋呼呼,顿时引起了所有上早课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十几人参与了赌注,叶康无奈,和他们一起来到了教习所。
传法堂总教习,正是唐家大长老。
这位中年少妇抬起眼皮,听着这群后辈子弟的控诉,脸色越发黑了下来。
“都给我住口!一群沉不住气的,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这位就是新来的王老师,你们顶撞师长,私自赌博,全给我罚抄传法堂守则一百遍!”
大长老一发火,全场寂静,被惩罚的十几人面色惨白,汗如雨下。
其余人则是好奇地看着叶康。
“这位老师好年轻啊?”
“感觉比我大不了多少,真能教东西吗?”
“别质疑了,大长老都发话了,那些人惨了。”
不一会儿,传法堂外,十几人排成一排,开始蛙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