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无事,只是现在才回到巅峰状态,盗王前辈呢?”
“他住不惯这里,去外面住了。”
“也好,我去找一趟镇守,你同我一起吧。”
代欢欢点点头,跟着一起。
两人来到镇守府,早已得到通报的白鹳镇守笑着迎了出来。
“叶大人,大伤初愈,还需休息。”
“多谢白镇守关心,我没事了,只是有件事想问问镇守大人。”
“请进。”
白鹳将两人带至书房,一边斟茶,一边道:“叶康,你我本是同级,不必一直叫我大人,显得生分了。”
“镇守客气,我初来钱塘城,也没想到一来就遇到这种祸事,敢问镇守,西湖水榭的陆文涛,现在何处?”
白鹳嘴角一勾,道:“陆文涛已经被城防守备下了大狱,冬日问斩。”
“什么!凭什么!他犯了什么罪要杀头!”
代欢欢怒拍桌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白鹳摇摇头:“有罪无罪,其实并不重要,反正由头多的很,国公府想杀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国公想要他死,随便什么罪都可以。
叶康面色如常,道:“此事青鳞卫知道吗?”
“知道。”白鹳喝了口茶。
“不管?”
“青鳞卫不是衙门,只负责处理武者和妖魔,此事不在职权内。”
“那在谁的职权内?”
“你啊。”
白鹳笑眯眯地盯着叶康。
“你是皇城司副指挥使,皇城司虽然名声不好,但是偏偏它是圣上直属,有监察百官的职权,皇城司出了皇城,一样有这个权利。”
叶康闻言,冷笑起来。
“镇守大人算盘打得不错,说说吧,你们对国公府有什么想法,为何要我出来顶锅。”
“这话说的就有些刻薄了,我可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此事也并非我所策划,只是恰巧,让你碰上了,而且怎么选择也全看你自己。”
白鹳起身,拿出一个卷宗,放在叶康身前。
“之前白莲逆党围城,如此大的调动,我青鳞卫竟然没有察觉,除了泄密以外,还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有擅长卜算之道的高人,从旁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