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不那么做。

就像，当初凯莎在面对蕾娜的超新星爆炸的时候，也可以手起刀落，把蕾娜的三代神体直接摧毁。

但她没有那么做。

为什么？

因为心中的正义坚持！

如果当时操控超新星的是一个恶魔，或者是卡尔本人代替蕾娜的位置，你看凯莎会不会动手。

而江明不想带着所有人进入虚空的原因...

他毕竟在主生物世界生活了几万年时间啊...几万年时间，他又不是卡尔这个死变态，怎么也有感情了。

他的心中，同样有坚持。

所以为什么江明和凯莎能睡在一个被窝里呢，有些时候，理由真的很简单。

“卡尔，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不如想想未来你会是个什么死法。现在短时间杀不死你，但未来，你必死无疑的。”

在谈论生死的时候，两人其实都没有特别的在意。

生命，死亡，在漫长的时间当中，这两个概念真的会被冲散。

至少，这些活了几万年的大神，对于常规的...死亡，是基本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的。

当然，是对自己。

对自己的生命与死亡能够看开，不代表能够看开身边人的生命与死亡。

全力赶路下，江明终于回到了虚空通道所在的位置。

和之前他冲进虚空世界寻找卡尔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此时的虚空通道附近，已经被数量极其庞大的虚空生物挤满了。

明明虚空通道已经比恒星的体量还要大了，但这些虚空生物大军却只能和钻狗洞一样，一点点地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