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叔好意,不过这酒壶好像不是我大明之物吧。”
“那是!”
一听朱标说起这个,陈老汉顿时来了兴致,很是喜爱的摸了摸手中的小酒壶后,朗声说道:“这酒壶,乃是俺老汉跟随常大将军攻打北平时的缴获!”
“你刚才说,那个陈什么之,作战勇猛?”
“那是你小子没见识,咱大明常大将军那才叫真的勇猛!”
“当年滁州之战,俺追随常大将军,五千人被敌军数万人围困。”
“可常大将军一马当先,愣是带着俺们弟兄杀出了一条血路!”
“咱常大将军才叫勇猛,那才叫千古良将!”
说话的同时,陈老汉脸上满是感慨。
眸光深邃,似回到了当年那激荡的血色岁月。
“老叔还追随过常大将军?”
“那是!”
“家父也曾与常大将军一起共事!”
“当真?”
听到这话。
原本对朱标一个落第书生没什么好印象的陈老汉,此时表情瞬间庄重了起来。
甚至还有些惊喜的冲朱标问道:
“你爹是哪位将军?”
“前军指挥朱君。”
“朱君将军?”
见陈老汉面露狐疑,朱标忙解释道:
“我爹虽说官职不低,可洪武三年朝廷大封功臣时,说了不该说的话。”
“后来就.....”
“明白,俺明白!”
不用朱标说完,陈老汉当即便明白了过来。
他也听说,洪武三年朝廷大封功臣。
军中不少将官不满自己没有受到封赏,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被陛下训斥贬官。
这在军中也是常见。
也是意识到朱标当真是将门之后,陈老汉拉着朱标二人便朝河边树荫走了过去。
“小子,你爹身体可还好?”
“好!就是老催我回家。”
“估摸着你爹是要让你投军吧。”
陈老汉顿了下,继续说道:“娃!你要是过了乡试也算个秀才,也就不用逃难到这儿了。”
“你说你读书也没读出个名堂,不如就听你爹的,乖乖从军去吧。”
朱标微微点头,并未言语。
哪里是他不愿从军,分明是自己远在应天的爹,不让自己从军。
“老叔,我可听说这次河南的灾情,河南各级官员没有上报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