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小虫子,种类数量非常之多,行为方式和产物也各不相同,焦螟只是其中之一。不过这知识冷门的很,我也是听郭康安答讲了才知道。你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王大喇嘛质疑道:“这虫子到处飞,到处拉屎,结果只有在吃的东西上拉屎的时候,咱们才能发现?按理说他到处都是,咱们嘴里鼻子里都有。那不是太恶心了么,而且我也没法它在我嘴里拉屎啊。”
“人家是边吃边拉的,平时嘴里没有吃的给它,它上哪拉给你。你想想,你嘴里要是有饭菜渣滓没漱干净,过会儿会不会变味儿?”脱欢反问。
“而且,这虫子跟咱们平常见的大虫子一样,大部分是拉不出什么有异味的东西的——你看那蜜蜂,还能拉出蜜呢。你想吃人家拉出来的,都得花钱买。”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啊。”王大喇嘛听了,又有些犹豫。
“列子的书,你没看过?”脱欢指了指他的拂尘:“不是说,那也是道教的么?叫,叫……”
“《冲虚真经》。”郭康帮他解释道。
“对,就是这个。”脱欢赶紧点点头。
“书我看过,但我之前确实没往这方面想。”王大喇嘛沉吟起来:“主要是这部分,也没讲太多,不知道真人的深意。而且这说法太怪诞了……”
“怪诞个屁,这可是列子亲自说的。”脱欢训斥道:“你能有老祖宗聪明?”
“呃……”眼见脱欢拿道教真人压他,王大喇嘛窘迫起来,拿拂尘戳了戳下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所以,你们这个研究,有什么用啊?”吴翰在旁边好奇地问。
“我之前看过战史。”脱欢说:“当年贝利撒留讨伐汪达尔人的时候,军队出行前,准备当军粮的面包没有烤干,因此变质了。士兵们吃了这些变质的面包,都上吐下泻,最后有五百多人死于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