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炸成碎片最后灰飞烟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呼……先睡一觉,
这熟悉的床床,熟悉的被被,熟悉的袜袜,
等等!
熟悉的袜袜?
等等,我是怎么躺到床上的?
夭寿了,有人动了我?
我……
掀开被子,看着自己不着片缕的白嫩小脚,柳婠婠整个人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片刻后,她才回想起整个事情经过。
是了,她当时正在调理体内紊乱的灵力,然后看到在自己面前好像是在邀功一样的小跟班,一时没承受得住,晕了过去!
是了,她应该是晕倒在地上才对!
小主,
所以,是那个小跟班把我“弄”进来的?
天呐,那个跟班居然敢碰我的娇躯?
他居然敢脱我的衣……袜袜!
作为一个跟班,作为一个小弟,他怎么敢这么豪横?
柳婠婠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上辈子守身如玉百年,结果重生归来才一天,她就受到了如此行径。
但是,这个跟班今天表现得如此勇猛,为什么前世自己却对他没什么深刻印象呢?
柳婠婠有点不解,难道她失忆了?
还好,还好,这个小跟班还知道分寸,没有做更恶劣的事!
明天自己必须狠狠敲打敲打他!
抱着柔软的被子,躺在自己魂牵梦萦的大床上,慢慢地,柳婠婠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她很累。
……
一处不知名茅草屋中。
脸上缠着一圈圈纱布的陈无邪拿着一根毛笔,在一个黑色的笔记本上奋力书写。
裸露出来的小眼睛中透着怨恨与阴鸷,每一笔落下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
屋内弥漫着一股药草的怪味,只有那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映照着他扭曲肿胀的大头。
突然,他停下了笔,然后用力一攥,毛笔应声而断。
他咬牙切齿道,“我陈无邪在此立誓,三年,不两年,两年以后我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加倍返还给那两个女人,还有那个可恶的狗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