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个吃醋法?”贺岭凝视她,抱回来。
“那该怎么吃醋,先生教教我。”
男人亲到姜意的唇,吮吸过,拿牙咬,她嘶了几声,见他不松,大胆去探他的舌头,咬上去还给他。
但也不敢很重,怕男人把她丢下去。
“还会一举反三呢。”贺岭松口,掌心按她的腰后,“不疼了?”
姜意摇头又点头,“一阵阵的。”
可怜他金贵的手给她揉,轻一下重一下,还得掌握好力道。
这女人也不知忍一忍,趴在他胸前哼个不停。
“舒服吗?”贺岭问的意味深长。
姜意猛地把嘴闭紧了,头也撇过去不看他。
等到医院,贺岭抱她去做检查,拍了片子,幸好没再次伤到骨头,只是神经抽搐,开了药让回去养。
姜意也松了口气,不疼了就能走能跑了,不用卧床。
回到御山别墅,贺岭叫了中医来给女人针灸,他便坐在一旁看章绘谦的数据报告。
目光却时不时被光滑白皙的背后吸引,又起身不陪她了。
在书房等了一小时,还没有动静。
贺岭从电脑上打开监控,不知怎的,莫名想看看她难过的时候在家做什么。
于是调到中午的视频,不同区域的画面。
咚咚!
“先生,不疼了。”姜意端着茶小心翼翼过来,放到男人手边,下一秒又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怎么了?”
“他送你回来的?”
他是指谁,不用多说。
姜意老老实实认了,不隐瞒,“是,在路口接的我,不好打车我就上车了。”
贺岭见女人像罚站似的,直愣愣站那,“我说怪你了吗,离那么远。”
“先生不介意就好。”姜意往他身边靠,去拉他的手,“怕您生气,就没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