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眼前这人死去又复活倒不是很难令人接受了。
对于女人的本质,该被称呼为“祂”的存在,根本无法用正常思维去揣摩,就像无法用正常思维去理解黑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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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类的肉体对祂来讲不过是一件衣服,坏了就换一件再穿就是。
之所以这次会穿上许久以前就坏掉的衣服,就因为祂要跟自己见面。
这件“衣服”——站在白马旁边的女人,是将祂与我联系起来的唯一纽带。
瓦伦丁倒是很快就想通了。
死而复生嘛,这事又不是没见过,不值得大惊小怪。
“那你来见我是为了什么?”
瓦伦丁已经不想跟祂继续聊下去了。
“难道只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吓?”
“只是想给你一个去阿戈尔的理由。”
女人指了指自己。
“这个理由够充分么?”
“还可以。”
瓦伦丁点点头。
“那就来深海找我吧。”
祂朝瓦伦丁伸出手,手心向下,好像在等待面前的男人握住。
“有些事你该知道。”
“哪怕你不想知道……你也想再杀我一次。”
“梦魇是连时间都无法杀死的东西,只能你自己亲手将其解脱。”
“你说得对。”
巨剑化作点点星芒,随风散去。瓦伦丁松了口气,昂起头颅,露出坦然的笑。
眼眸却失去了光,冰冷如冰。
“希望你还没忘记我的名字。”
自然。
瓦伦丁没有说话,可祂的名字却在心头浮现,沾染着浓稠的血。
“安德烈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