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太阳照常升起。
罗德岛奔跑在荒野上,扬起阵阵尘土,在风中烟消云散。环顾四周,入眼只有干枯的黄色与浅浅嫩绿,好像这世界已经挺过严冬,迎来春天。
对于罗德岛干员们而言,这几天过得确实跟春天一样。
在大国博弈之间全身而退,将一场战争掐死在摇篮中,挽救了一个庞大群体摇摇欲坠的地位……
在哪个世界都足以写进历史书里供后人瞻仰。
虽然报复来得也快,但此刻抬头已看不到乌萨斯的晦暗天空。明日高悬,光芒普照大地。虽仍有照不亮的地方,但那跟罗德岛干员们已毫无关系。
他们明白,这个坎已经挺过来了,紧随其后的就是劫后余生的轻松。
这种感觉瓦伦丁也体验过,就是在瓦尔登湖的那段日子。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鼻尖萦绕着挚爱身上令人迷醉的气息。她们还没起床,或是已经醒了,但仍然躺在身边,呼吸轻柔,呆呆地看着他,眼中也只有他。
瓦伦丁能做的只有陪在她们身边,放松身体。
什么都不用想,只需看着眼前人,享受浪费时间的快乐。
这是一种莫大的奢侈。
那时他以为这是三人最后的悠闲时光,结果回来罗德岛后又续了几天。
虽然整体上不如在瓦尔登湖时那么自在,但考虑到泰拉这个大环境,这几天恐怕是他目前所能达到的人生极限。
在切尔诺伯格当老大时都没这么舒服。
瓦伦丁翻了个身,看向外面的天空。
上午过去了一半,拉斐尔和邢一凰早就起了,卧室中那股醉人气息淡了不少,让他清醒了一些。
算算时间,这俩姑娘应该在外面玩,临近正午时才会回来。
或者直接给瓦伦丁一个电话,让他出来吃饭,下午陪她们继续逛街。
昨个周六,今天周日,商业街正常开放。
老实说,瓦伦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