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没了?”白岁安追问,“用哪了?”
“与你何干!”翁来没好气道,“你只需要把殿下完好无损地还给我们便是,不该问的别瞎问。”
白岁安迷之一笑,猛地抬腿将人从木凳上踹飞,冷冷道:“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是我在审你。”
凳子倒了,翁来飞出去一米远,捂着心口,吐出一口血。
“你!”
“怎么了?”白岁安走到翁来身边,居高临下望着他。
一字一句缓慢道:“我说了,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能留你一条命。”
“总不能我和和气气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忘了我刚刚打你打得有多狠了,是吧?”
面具上的眉眼始终是笑眯眯的,无论白岁安下半张脸作何表情,在翁来眼中都觉得白岁安是个喜怒无常的怪人。
在千恒国藏匿许久,好不容易在行动前知道了殿下的踪迹,翁来定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他咬牙,快速将信号弹拉开,即便是躺在地上,只要角度找好了,也能将信号弹发射到天上。
白岁安反应飞快,在他拿出信号弹时,便抬脚朝他手腕踢去。
已被拉开的信号弹被踢开,直直射入了院子里的草垛中,燃起零星火点。
白岁安单膝跪地,独手掐住翁来的脖子,道:“告诉我据点,以及你们的计划,不然我要了你的命,届时无人知道,你今夜得到了恭岁安的消息。”
咽喉被掐住,翁来难以言语,张大嘴巴努力发出音节:“我,说……”
“说。”白岁安松手。
她这次没再让翁来坐着说话,膝盖顶在翁来的心口,随时准备再下一次手。
翁来喘着粗气,信号弹没了,他要是真死了,谁也不知道今夜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必须活着回去。
不必全盘托出,只需拿出能让自己活命的情报便可。
“我是散养在外面的人,不知道据点在哪,每次动作都是有线人来通知我的。”
“计划……就是帮万员外除掉那个病痨鬼,拿到供给商的名单,提供药材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