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的融洽刺痛了陈氏的眼,她抓起地的石子朝白岁安扔去。
稳稳地被白岁安接住了。
“这个婶子,你看我哪不顺眼你直说,别搞这些小动作了,我还要和孩子回家吃饭呢。”白岁安平静道。
陈氏不敢置信:“事到如今你还不觉得是你的错吗?”
“因为你,我儿少上了先生一天课,来年县试过不去你怎么赔!”
白岁安蹙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早王婶子说陈氏的儿子五年都没有当上童生了。
要么先生有问题,要么孩子有问题,怎么和这一天课较上劲了?
生来就不喜背锅,白岁安直言:“他都五年考不上了,总不能是我耽误了他五年吧?你怪我干嘛?”
“就是怪你!龙儿是我家独苗,将来定会出人头地!是你害他!”
王婶子一家人赶来,前头三个男人都黑着脸,王婶子牵着个十来岁白白胖胖的男孩在后头劝。
“这都做好饭了,嫂子这头我来帮就好了!”王婶子劝道。
前头的三个男人都没理她,其中两个都站到了陈氏前头,瞪着白岁安。
其中一个白岁安认得,是早上去敲王婶家门见到的那个老汉。
“爹,旺哥,你们可要替龙儿做主啊!”陈氏扒着自家相公的手臂,柔柔道。
齐德成冲白岁安摇头:“这家人是这样的,一家赖皮。”
躲在后头的王婶子也冲白岁安摇头,却没敢说话。
陈氏的丈夫李全旺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咱们家男人都来了,定让她悔改!”
让谁?
她?
白岁安问:“怎么?你们还要动手不成?”
林容康一听,想起了林雅舒的叮嘱,拉着后娘的手就要把人拉走:“不要动手,阿姐还等咱们回去吃猪尾巴呢!”
“汪汪!”常安也跟着叫唤。
站在王婶子身侧的男孩上前拍了拍他爷的手臂,道:“爷爷,我也没那么生气,让她家陪我们家一点肉就好了。”
他爷李垚听了觉得行,便对白岁安说:“我们这边好商量,你就赔我们点肉,这事就算了!”
“嚯!你还真拉得下这张老脸说这话。”齐德成听了都唏嘘,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白岁安摸了摸林容康的头:“容康你先回去吃饭,娘等会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