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端着一杯酒,背影落寞,仿佛老了十岁。
宋知亦看见他老爹傻呆呆地站着,过去毕恭毕敬地喊了声“父亲”,挠了挠头,问他怎么了。
宋朝看着他的傻儿子,很想踢他一脚,眼神凶狠地瞪他:“你都不会看看局面吗?!呆脑瓜!”
宋知亦:QAQ
其实宋执梳并不是真的想要和舒迎昼跳舞,她知道对方是绝对不会跳舞的,她只是伺机报复。
舒迎昼面上看着镇定,但是熟透了的耳尖早就已经把他彻彻底底地暴露了。他甚至没有碰她的腰,只是牵着她的手,整个人就像中病毒了似的僵硬。
宋执梳面上笑盈盈的,实际上已经“不小心”地踩了他的脚好多次了。
她下脚不算重,但是绝对不算轻,偏偏舒迎昼跟没感觉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跟着宋执梳嘴上的教导,动作生疏地移动着舞步。
宋执梳觉得没意思,咬牙切齿地问:“舒先生,你不疼吗?我踩了你这么多次。”
舒迎昼垂眸看她,摇了摇头,语气竟然称得上是温润,甚至还带着点小心翼翼:“不疼,一点也不疼。”
宋执梳停下来,一跺脚,拉着他转身出了舞池,一路上坦然承着各色惊讶的视线,保持着优雅的微笑,直到把舒迎昼扯到了无人的楼梯间,她才放开他的手,骤然冷下脸,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舒迎昼压下眼睫,没回答,只是皱着眉重新拉起她的手,喃喃道:“怎么走了一路,手就变凉了?”
宋执梳有些不适应,想要扯开他,但是他已经先一步放开,却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可是在要给她披上的时候,他又顿住,极其不显眼地瑟缩了一下,低低的嗓音里带着些卑:“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