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泽想的,他哥和卫末没想到吗,心里只会更明白,所以卫末才生气。
这些可怕的东西,她一个小丫头就跑去抓了,怎么抓的,抓的时候居然没被咬。
卫末暗叹着气,无知无畏,在他看来,秦珍急智实力运气不缺,就是缺心眼。
挨了顿骂,又被责令写一份检讨,秦珍坐在屋里,面前铺着空白纸,嘴里叼着毛笔杆子,张耳偷听外面的谈话。
院里的人怕吵着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她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秦珍知道卫末的意思,担心她日后生成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给自已招祸。
她也是有脑子的好吗。
然而此刻,自已在卫末和凤阳世子眼里,严然成了欠抽的熊孩子。
毛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墨汁,秦珍垂眸想了想,痛快地承认了自已的错误。
屋外,凤阳世子拍板,最终决定用秦珍的法子,虽说阴损了些,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事关帝诏,这个节骨眼,也顾不得了。
事不宜迟,他们决定今晚行动。
谈到行动人选,风泽压着声音,下巴朝屋子的方向抬了抬,“要说轻功,还得小丫头技高一筹,而且,我们几个的武功路数,他们多少了解一些,容易被识破,丫头就不一定了。”
“珍珍?”凤阳世子面露犹豫,“我担心她临场应变能力不足,再者,她轻功不俗的事,西凉摄政王与云枫的薜荣世子南昭的司空世子皆知晓。”
“不会,”凤泽自上次输是秦珍手里,见识过她的轻功,很是看好她。
“她去是最合适的,就算南昭方面怀疑,那又如何,拿不出证据,就是凭空诬陷,而且,谁会相信,你们别忘了,她只有十岁。”
凤泽的言外之意是,如果不是亲眼见过,谁会相信一个十岁的丫头拥有绝顶轻功。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小丫头的行动成功。”
听了他一番话的风纯,冲凤泽一抱拳,感叹颇深地说,“泽兄,小弟以为,汤圆这个名号应该属于你,白皮芝麻馅,你当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