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妹啊换,秦珍打掉他的手,想到他刚刚摸过人肉肠子的手,一下子被恶心到了,气得扔掉手中的帕子往厨房里跑。
卫末还嫌她不够恼,大声吩咐,“多烧点水,本公子要梳洗换衣。”
秦珍,“……”
晚间,临睡的卫末,总觉得口渴,没睡一会就被渴醒,水喝多了便要起夜,一晚起夜数次,觉也没睡好。
他以为自己生病了,便给自己把脉,一探脉,顿时哭笑不得,这丫头,可真是有仇必报。
秦珍自以为报了小小的摸头之仇,沾沾自乐,可一到晚上,她便明白,自己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十分遭糕。
她白天做了一桌“好”菜给卫末,卫末留她吃饭,她找个借口在前堂干活,直到卫末饭吃完了,才回到后院,其间也没留意到小弟也跟卫末同桌用饭。
晚上,五郎一直喊着口渴起夜,她数次从入定中被喊醒,整个人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次日早上怎么也不来床。
赖床到中午,秦珍吹欠连连地拖着五郎到卫末的小医馆,却被院子里的某人惊跑了瞌睡虫。
“风纯~”
“丫头,你竟躲在这里,倒叫我好找。”
风纯惊喜地小跑过来,站在秦珍面前。
前几天分开后,他一得空,就想去找秦珍玩,知道她生活在梧桐村,又从阿回那儿得知秦珍的处境,立即想替她打抱不平,却被阿回按下来。
“丫头,我想死你的烤鱼了,能不能再帮我烤些鱼来吃。”风纯半点不客气的要求。
秦珍黑线,“你是叫风纯,应该不是叫风蠢吧,鱼都没有,我凭空给你变出来……”
“珍儿,不得无理,快给郡王爷道歉。”卫末淡声提醒。
风纯根本不介意,连忙摆手,“无事无事,这里没外人,不用跟我讲这些虚礼。”
他笑着问秦珍,“卫末唤你珍儿,你叫珍儿,真好听,那你全名叫什么?”
“秦珍。”
“秦珍,好听。”风纯低低念了两声,扬眉一笑,“他唤你珍儿,那我唤你珍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