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阎埠贵以一千零一万的高价力压群雄,成功将贾家房子收入囊中。
然而,回到院中的阎埠贵脸上没有丝毫喜色,面容呆滞,眼神空洞,仿佛一尊泥塑般。全程一声不吭,连上前祝贺的邻居都不理会。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邻居们疑惑地看向其余两位管事大爷。
“嗨~”
易忠海摇摇头,长叹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自顾往家里去。
阎埠贵落到这下场纯属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易忠海现在只想回去陪儿子,可没心思掺和那些破事,更没兴趣帮他擦屁股。
“三大爷这是高兴坏了。”
刘海中憋着笑,眉飞色舞地向邻居们讲解起拍卖会上发生的事。
“他今天可是在拍卖会上出了大风头。
用一千零一万拍下了贾家的房子。
这么豪气,了不得啊。”
刘海中对阎埠贵没有丝毫同情。
谁让阎埠贵先恶心人,恶意抬价跟刘海中竞争。后面失算把自己坑进去,也是他活该,怪不得刘海中。
“一千零一万?!”
围过来的邻居闻言皆是当场愕然。
54年市面上流通的还是第一套钱币,面值比较大,四九城平均工资每月大概是二十来万。
一千零一万就是普通人将近五年的工资。
别看五年的工资好像并不是很多,但刨去柴米油盐的日常消费,正常工人每月能存下的钱十分有限。
四九城绝大部分家庭的资产总和都到不了一千万。
“三大爷前些天不是还哭穷吗?
他哪儿来的一千万?”
回过神的邻居立即抓住阎埠贵的痛脚,狠狠批判起来。
“阎埠贵居然敢骗咱们,实在太可恶了!”
“是啊,这种人怎么当上管事大爷的,就该直接撸下来!”
一时间院中熙熙攘攘,弥漫着对阎埠贵的声讨与谩骂。
眼见事态迅速恶化,刘海中害怕引火上身,不敢逗留,直接转身跑回后院。
而阎埠贵一回到四合院就将自己关在屋里,没有理会邻居们的议论,更没有站出来解释的意思。
比起邻居们的指责,那一千万的账单才是刺向阎埠贵心窝的利刃。
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阎埠贵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跟刘海中胡闹。
既然钱没刘海中多,直接卖个好放弃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