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只得叹息,“好歹,他是澜儿的父王,不看僧面佛面。”
这么说慧太妃就能接受了,想想澜儿也是可怜的,“行吧,明日便去,哀家困了,要就寝。”
“母妃安寝,儿媳打扰了。”宋惜惜连忙告退。
慧太妃倒在床上没一会儿便呼呼睡去了,她心上是真没放半点事的。
翌日她便带着高嬷嬷进宫去。
宋惜惜教她的那番话,她不怎么记得起来了,只记得几个关键词,淮王的病,御医。
“姐姐,您说淮王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病了这么久都没好?该不是出去乱搞,染了什么脏病吧?找个御医去看看他,莫要丢了皇室的颜面。”
太后的眉头一蹙,“乱说,什么脏病?”
但淮王久病是事实,莫说宫宴,过年这么久,也没进宫拜见过她,淮王妃倒是来过一次,问起也是说他还病着。
太后是知晓淮王这个人,十分的胆小一百分的懦弱,为着澜儿的婚事,皇室宗亲对他也十分的不喜欢。
不过,听慧太妃这么一说,她倒是有些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