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何德何能?就因为出身好吗?她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本事当五品初授武德将军?
北冥王和这些将军上的奏本如何吹捧她,不用想也能知道。
谢如墨仿佛是没听清楚她的话,“你说什么?你说你不服?”
“末将不服。”易昉站直,抬起了头颅,一路风霜雪雨地赶路过来,最后却是给他人做嫁衣裳,她怎么会服?
谢如墨眼底幽深如寒,“本将这里没有不服从的将士,你不服,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战北望连忙单膝跪下,“元帅,我们听从安排,援兵至南疆,便是听从元帅调配的,就连我们夫妇二人也是任由元帅调派。”
谢如墨头也不抬,你们自然任由本帅调派,莫非还想凌驾本帅之上?
“不敢!”战北望抬头瞧了易昉一眼,见她还是桀骜不驯地犟着,伸手拉了她一把。
易昉却大声道:“元帅未免太轻视我们夫妇了,我们好歹也是在成凌关立过大功的……”
谢如墨打断她的话,声音如寒冰击石,“这里谁没立过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