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赞的内心很是不满。“早前让你拒绝,你怎么不听,现在出了大问题了,你来问我。”
但他也明白,自己现在也已经是和范金生绑在一起了,自己为范家的扶南国出了大力气,自己的家族利益,早就和他们范家合在一起了。
“大王,如今楚侯汇票早已经在国内通行,士颂可以不认,但是我们自己却不能不认。否则国家根基不稳,百姓家产损失过重后,必将揭竿而起,那时候必定是内忧外困,山河骤崩之局。”
余赞把最坏的结果明明白白地摆了出来。
士颂这一年内,拿过来的扶南国的扶南国版楚侯汇票,少说也有数亿钱价值,若是换成楚国金币,那也是百万千万级的价值。
再加上士颂让路超偷偷传入扶南国的一批批楚侯汇票,如今扶南国内的楚侯汇票有多少,士颂自己怕是都不知道,但也无所谓,反正士颂就没准备来兑现这些汇票的价值。
“为今之计,即便是我国的制作技术有限,但我们也可以制作出我扶南国的汇票,价值直接来对等这些楚侯汇票,告诉百姓。新的汇票,由我扶南国王室来制作,百姓可以将手上的楚侯汇票,来兑换为我们新出的扶南国汇票。”
小主,
“新版的扶南国汇票别的不说,我扶南国朝廷认这个钱,可以用汇票来纳税。”
余赞的建议很简单,那就是用扶南国政府的税收,来为新的汇票背书。
至于这个办法能支撑多久,他其实也没有底,只是目前急中生智,临时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接着,余赞还补充道:“大王,收回来的楚侯汇票,我们也可以在后面作为和士颂谈判的筹码,要求让和我们完成这些汇票的兑换,否则我们就北上联合曹操孙权,一起对他士颂开战。”
开战只怕是不会开战的,但是这个时候,余赞也只能拿着这话,来让正在气头上的扶南王,心里稍微舒服一点,听从他的建议。
“还有一事,大王。”
余赞说着,表情有一些为难的样子,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动荡之时,一旦行差踏差,必然万劫不复。”
“国内大小世家,尤其是那三家,我们不得不防范一二啊。”
听到这话,范金生的眼中,露出杀人的精光。
“让那三家,以及其他大小世家,全部都把自家的嫡长子,给我送到扶南城去,就说要集中保护我国精英,若是不来,一律以临战背国之罪论处。”
余赞一听这话,心里就急了,心说自家这大王是在找死啊,这时候怎么能和境内的世家搞对立呢?
他连忙劝说道:“大王,如今这种情况,可不能这样用强啊。不论是那三家,还是其他大小世家,只怕是这次也因为士颂的奸计损失不小。”
“这时候,我们更需要拉拢人心啊,若是出具我扶南国自有的汇票,可否让这些世家优先兑换,弥补他们的损失。但这些优先兑换汇票的世家,必须带着自家仆从子弟,立刻到前线集合,随时听候调遣,对抗楚国军队。”
余赞的提议是好的,想法更是很正确的,这种时候,最需要凝聚人心,一致对外。
尤其是对于扶南国这种处于劣势的国家,余赞对于扶南国的处境,远比所谓的国主范金生要明白。
对面的楚国,确实需要面对中原曹操和东面孙权的威胁。但不论怎么说,士颂如今占据的地盘之广大,实力之强劲,都远在扶南国之上。
扶南国想要和士颂的楚国掰腕子,基本就是自己找死,可谓是以卵击石。
说什么作为曹操和孙权的牵扯,但是关键是,目前根本就没有曹操和孙权来牵扯士颂的精力,现在士颂可以一心一意地来对付扶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