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悻面对同僚集体上压力,气场一如往常的强悍,“鬼主只要没有撤掉我看管黄泉渡的职务,本王就是黄泉渡的主人。”
“你们想进,出示鬼主的通行手谕。”
“拿不出,滚。”
一名美妇人背后背着一口棺材,玩着丹蔻指甲,靠着一片残垣断壁站着,她听完蓝悻和各位鬼王的口角,风情万种地笑开了。
“我说蓝悻,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放我们进去,或许你还能全身而退。”
“鬼主即将陨落,你的忠心不值钱的。”
窦献的眼睛绕着美妇人身后的棺材打量了一会,忽然插嘴:“袁姨,你的本命法宝似乎比以前黯淡了一些,莫非传闻是真的?”
“您的分身埋伏在十八层炼狱时,撞上了帝尊剑主萧楚竞,被他杀了?”
野心勃勃的鬼王们被窦献提醒,掂量的目光从蓝悻身上转移,落到了死别地鬼王身上。
美妇人被戳中痛处,摸了摸身后的棺材,笑容更妩媚了:“真不真两说,但以袁姨我目前的实力,想取你小子一条性命易如反掌。”
窦献嘻嘻地笑,鬼王们见面不到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他已给两名鬼王拉满了仇恨,他再接再厉做第三桩挑拨离间。
“袁姨的反应忒大了,我只是看到您背着的法宝,就想起您跟您夫君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窦献故意往蓝悻的方向伸了伸脖子,摆出八卦的姿势。
“话说回来,病磨地鬼王对鬼主如此忠心,莫不是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