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依样画葫芦,用同样的句式反问:“你迫害文师姐,是她或者她师尊哪里得罪你吗?”
窦献意外地停下脚步,看了看叶晓曼,“原来你是为文雯打抱不平,真奇怪,你和她不是才第一天见面吗?”
叶晓曼折下路边的树枝,拍拍窦献被她打肿的猪头脸:“相信我,你干的畜生事,谁见了都想打你。”
窦献脸上的青紫被叶晓曼打得更痛了,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咬牙切齿地忍耐了下来,勉强挤出个笑容。
他明明气得跳脚却为了面子强撑满不在乎,总算叫叶晓曼解气了一点。
窦献:“你很放肆呢。”
叶晓曼:“我待会还要更放肆呢。”
窦献:“哦是了,你有两个天灵根的筑基期夫郎,我们小小朝蝣宗不过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叶晓曼:“是啊,谁能想到你们小小朝蝣宗是卧虎藏变肽啊。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实话实说,”窦献把脸远离叶晓曼的树枝,揣着袖子装文雅,“文雯的师尊与我私交甚笃,文雯是个好孩子,对我甚为恭敬顺从,他们并无任何得罪我的地方。”
窦献明白叶晓曼想问什么。
“你若要刨根究底,除了文雯的两位家人,我院里的其他花盆,原材料的挑选很随机。”
“他们可能是某位向我寻求修炼建议的普通弟子,可能是刚好路过的打杂下仆,可能我某天心情不赖,顺手翻开好友通讯录的某一页……”
叶晓曼点头,“无仇无怨,只是因为你想坑人。你养花盆人的目的是什么?炼蛊?”
从路边的树折了一片阔叶树的叶子,一下下地扇着风。
“需要什么目的,因为好玩啊。”他对叶晓曼的愤怒感到疑惑,“我觉得有趣的事情就去做,就这么简单。”
想想文雯辛辛苦苦帮宗门卖命,挣的俸禄都用来向他购买符水,她多么满怀希望,养着两个花盆三年六年,希望越大绝望越强烈,直到最后才发现是一场骗局,她亲手杀了她至亲的两个人,她到时候的表情该是多么精彩!
会哭吗?会冲过来杀人吗?还是举剑自刎?
哎呀呀,他只要一想就期待得不行呢。
奇葩总能叫人精神一振,把平淡的生活调剂得多姿多彩,自带炎热沙漠背后一凉的空调效果,叶晓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活生生的变肽,总想研究下他们的心理。
她虚心求教:“你是怎么长成今日的扭曲的?是从小经历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吗?”
窦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