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哥在病床上挣扎地撑起身躯,害怕地流泪:“小妹等一等,我们再商量……”
窦献弹出一记风刃,将文大哥打回床,催促道:“别误了治疗的吉时,快去吧。”
文师姐像傀儡一样,走出大门,大哥身体还好的时候,他们兄妹在院子的角落收拾出一块空地,一起种了几盆花,她掉着眼泪,痛苦地抱起一个花盆又放下去,无从抉择。
窦献站在门口看她,没有再催促,享受别人的痛苦是他的乐趣,这段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
文师姐终于抱了一个花盆走进门,窦献用法术将文大哥定在床板上,期待地说:“你亲自动手,效果会更好。”
“现在拔出你的命剑,砍下你大哥的头颅。”
“是,窦先生。”
“小妹,别、别!求求你……啊!”
叶晓曼蹲在文师姐的屋顶上,手里拿着一块揭开的瓦片,不忍地移开眼,啊啊啊被吓到了,赔钱!
“你们在做什么?”
“小雯你为何浑身是血……你为什么在割……大哥的头?”
屋门口传来一道颤抖的声音,是文师姐的道侣回家了。
窦献遗憾地说:“很不幸,你的道侣也被你大哥传染了痨病,必须及早治疗才行。文雯,再去寻一个花盆,把你道侣的头也砍下来吧。”
“是,窦先生。”
所有惨叫声消失之后。
窦献满意地将两个人头花盆收入袖底,他看着呆呆跌坐在血泊之中的文师姐。
“前面半年是治疗的关键期,我先带回去照料。”
他体恤地说:“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有空也可以经常来我的住所看望他们啊。”
文师姐如梦初醒,伸出血手紧紧拽着窦献的衣袖,像抓着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嘶问:“窦先生,我的人一定能救回来的是吧?”
窦献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我,你还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