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是很有上进心的,大叔要教她绝活,哪有把叔叔推开的道理。
她连连点头:“学的。”
然后期待地看筑吹灯。
那是一种等着发福利的求学若渴。
采阳补阴,这四个字听着就不是什么正经功法。
有些人是绝对不适合当作瑟瑟对象的。
但能管住下半身就不是曼姐了。
筑吹灯把他的大掌伸到叶晓曼面前,“手放掌心。”
叶晓曼急切地把爪子摊平在筑吹灯的手掌中,他们俩身高相差太多,男人和女人天然的体型差,让她的手显得小小的。
筑吹灯一手托着叶晓曼的手背,另一手掌心压着她的手心,缓缓抚过。
他的体温不像是一个鬼,火热的,与活人无异,指腹与虎口有劳作的粗茧,刮蹭着,又让叶晓曼想起了他胡渣扎她脸时毛刺刺的触感。
她的手指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一个黑中透红的符箓,跃然浮现于她的手心。
结构复杂深奥,恍神看上去好像由数百套符箓镶叠而成,笔画如缠结的花枝风流暧昧,最终成型的团像一对修习欢喜禅的男女含笑互望。
筑吹灯凝视着她漆黑的发旋:“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