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表演而已,为何要把它当真。
筑吹灯恶心地看着荆追:“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他为他的失态找补:“一场任务而已,稍作培训即可,更深层次的……不必了。”
荆追是懂得在筑吹灯的坟头蹦迪的。
他抱着叶晓曼,“很容易更进一步的,不是么。”
“师尊也是男人,应该很明白才是……”
他笑了,“我的自控力,也不会一直都很好。”
筑吹灯一句话都不想再跟荆追说下去了,他怕他控制不住会捏碎幻境,将荆追的分身撕碎。
“滚。”
荆追放开叶晓曼,从地上起身。
筑吹灯连这样都能忍,他终于相信师尊是真的想让师娘培训他。
“师尊放心,我会跟师娘好好学习的。”
荆追临离开前,又看一眼叶晓曼。
叶晓曼提着裙子,在拍掉身上的沙粒。
他不知是出于什么居心,也许是临走前想要再气一气讨厌的师尊。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用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老牛吃嫩草。”
叶晓曼嘴角抽搐:“嗯?”
她以为荆追在说筑吹灯,没想到荆追的眉下痣一压,“说的是你。”
叶晓曼:“哈?”
这才反应过来,荆追在骂她。
吐槽的也是,她使用的师娘身份,年龄至少比此时的荆追大几十岁。
叶晓曼指着屏幕上的筑吹灯,“你师尊吃掉我,我再吃掉你,这叫层层相害,谁也不怨谁。”
荆追悠悠地扫视筑吹灯,“师尊是太老了,难怪师娘来找我。”
他向筑吹灯扎了最后一刀,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去。
他的法镜没有收,叶晓曼瞥瞥面色铁青的筑吹灯,“叔,这镜子要怎么按才能收起来?”
她的手才碰到镜框,整个人就被吸到了镜子里。
叶晓曼踩着乱石块,很无辜地瞅着筑吹灯。
筑吹灯背手,弯着腰,低头和她无声对视,半天没说话。
叶晓曼解释:“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