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无论如何,先把筑吹灯的手上的宝藏哄到手。
嘉应怜惜地以舌尖,他曾经咬破的叶晓曼的嘴角。
叶晓曼回过神。
嗯哼?嘉应去哪里学的,越来越会了。
不得了,禁玉的高岭之花。
都会升舌了。
叶晓曼正要与嘉应深刻地探讨一番,她的眼尾无意一扫,忽然看到身旁的花布后面,有人影闪动。
那人不知道已站在那里多久了,叶晓曼估计她与嘉应最后的几句对话,至少被来人听去了。
观这影子轮廓,度这身高,该不会是……
叶晓曼的手还放在嘉应的腹肌上,杏眼不受控制地越瞪越大。
她还来不及喊停推开嘉应,披在竹竿上晾晒的花布,被一只大手缓缓地扯了下来。
布匹从竹竿上掉落,筑吹灯的脸全范围无死角,在叶晓曼放大的瞳孔里出现。
叶晓曼麻了。
不是,这也能翻车?!
她以为她还牢牢地踩在钢丝绳上,没想到脚下的绳子已经被抽走,断崖式坠落。
叶晓曼顷刻间看到很多东西离她而去,她销冠的骄傲,她的饕餮兽提成大礼包,她的梦想她的快乐,她感到她再也不会笑了。
深情人设黄花残满地霜碎一地,任务功亏一篑。
一切就在瞬间发生了。
因为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没时间与嘉应做到人唇分离,还因为情绪的过分激动,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狠狠地咬了嘉应的舌尖。
嘉应正全情投入,以为这也是他们游戏的一环,于是“嗯”地发出了一串令人很难不想歪的声响。
叶晓曼下意识要把嘉应的声音堵住,于是唇更用力地捂了上去。
嘉应眼迷离,看着她的眼神更深邃了……
情况好像越来越朝着无法收拾的方向飞奔。
“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