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下一锅酒蒸出来,让云长你也尝一尝。”夏仁微微一笑。
“夏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关羽话未说完,张飞便将他打断:“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这人就是好不干脆。想喝桃花醉还不容易?咱这就去公孙瓒开的那什么鸟花楼里开开荤!”
说着也不由得关羽分说,张飞拉起他和夏仁便朝着公孙瓒开的那间花楼走去。
夏仁见此,苦笑着摇了摇头,指点着张飞说:“哈哈哈,你呀!算了,听听曲,只喝一壶酒便走!知道了吗?”
“只喝一壶酒怎么够?我要喝二十……”
张飞还要讨价还价,可是一见夏仁那举起来的高压锅一样大的拳头,立刻便改了口,
“全听大兄的,就喝一壶!”
关羽见如此,也只得被二人“裹挟”着跟了去。
进到了花楼之中,打赏了钱财,便有鸨母将三人引到了大堂里的一处散座。不一会儿便有人上了三壶桃花醉,还有一些干果。
三人一边品酒、吃干果,一边听着台上倡人唱的曲子。夏仁和张飞还时不时对台上的倡人和舞者品评几句。而关羽则是默不作声的喝着酒,一张红脸不一会儿就红得发紫了。
借着酒劲,关羽居然和夏仁嚷嚷了起来:“我说姓夏的,你和这黑厮挥霍无度、买酒逍遥不说,还拿着祖辈的银钱来这倡馆来花天酒地。我关某……嗝……关某实在羞与你等为伍。”
“关云长!我大兄给你脸了是吧?好吃好喝招待着你,还传授你诸多本事,你怎么敢说出这种混账话?”张飞一拍桌子,陡然站了起来。桌子上的酒壶和果盘都被拍得飞起老高。
“就因为夏兄对关羽有恩有义,我关羽才更应该规劝!为人谋不可不忠,与朋友交不可不信。我不能看着夏兄自甘堕落!”
下一刻,张飞和关羽便都从花楼里飞了出去。
夏仁站在门里朝二人呵斥道:“人家这里是斯文人待的地方!你们俩要打去外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