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脑袋,只觉脑袋似乎没有裂开的情况,而是已经实现了基本愈合。
“这个颅是怎么开的?”张学舟皱眉道。
“就是拿斧头在你脑袋上吭哧吭哧砍,这斧头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这力道猛了不行,弱了也不行,这……”
一个红袍医官伸手描述了一下用斧头砍脑袋的情况,这听得张学舟心中拔凉拔凉。
他也庆幸自己回归时间终于到了,才没被这帮人玩到死。
“我表哥呢?”
“我们是医官,不管病人家属,不知道你表哥!”
“我们这儿除了陛下能来,其他人没有旨意是不允许随意入内的!”
等到问了两句,张学舟只觉没什么可问的。
他现在想出院,一点也不想呆在太医馆。
但等他挣扎下床时,红袍子医官们倒是没继续围观了,而是在他身上扎了两针,这让张学舟一时动弹不得。
“淳于医官说她开颅施术对身体损耗很大,你还需要静养一番才行,这两天不宜下地行走”一个红袍子医官快言快语道。
“她肯定伤了我的身体,我要面圣,我现在感觉很不好”张学舟叫道:“我觉得自己落下了终身病痛的问题!”
“你别心急!”
“换你脑袋被斧头砍开,你能不急吗?”
“换我脑袋被砍开,我都不敢动!”
张学舟和医官们争辩了一会儿。
他这种情况看得众多医官啧啧称奇,只觉开颅手术非常成功,张学舟的状态简直是太好了。
不得不说,脑袋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在这种部位动大手术动辄就是要命的活儿。
相应能做这方面手术的人不多,而成功者更是寥寥无几。
众医官只觉张学舟状态正常,从保持距离到开口询问,最终不乏人伸手检查身体。
直到一阵急促的细碎脚步声传来,众医官才迅速收手后退。
“淳于医官来了!”
“淳于医官好本事!”
“我等数天束手无策,没想到淳于医官真能让病人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