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落无奈摇摇头,随后又撩起裤腿的电子镣铐。
“你不用怕我”长空落道:“我只是出来放放风,过几天就住回暮年公馆了!”
“咋的,您都出来了,就没想着夺权重归高位”张学舟道。
“那也得我能从暮年公馆正常出来”长空落没好气道:“我出来的时候就带了这种电击装置,还不等我对那些逆子逆女动手,他们早就把我弄死了!”
“您也怕这种电击!”
“我又不是周信!”
长空落嘘唏了一声。
除了发展肉身的基因,大伙儿谁都没法免疫瞬间的高压电,长空落也不例外,毕竟他当初就是这么被关进去的。
“你这是写的什么?”
目光扫过张学舟奋笔疾书的内容,又扫过极为崭新的书写痕迹,长空落确定张学舟确实没空搭理他。
但长空落也没法识别张学舟书写的这些古怪文字。
他注目了数秒,而后才开口询问。
“委员长,我这是在练专注力”张学舟道:“你认真看我一下,看我下笔时专注不专注!”
“行!”
长空落点点头。
但长空落发觉自己点头太不谨慎了。
或许是知晓他只是从暮年公馆出来放放风,任何施暴等行为必然承受较高的惩处,甚至会导致永远关押在暮年公馆不得外出。
又或许是张学舟真的心无旁骛在练习专注力。
等到张学舟恢复写字,长空落等了半小时,他觉得这小伙专注时压根就是忘记了自己,即便他开口也不曾搭理。
“他平常也这样吗?”
长空落扫过别墅外警戒的特遣队车队,又将目光放到图尔卡兰朵身上。
“我只知道他上次是这样!”
面对长空落时,图尔卡兰朵的神灵气息直接失效。
这让她面对长空落提问显得有些磕磕巴巴,缺乏了正常的沟通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