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意识到，这只说话莫名其妙的肥鸟说的，也许都是真的。

莱昂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

看来这家伙的身份确实不简单。

最开始，他还以为小吉是某个附身到动物身上的人类，所以想买下来了解一下情况。

说不定能够找到解决骨鼠卡特的灵魂问题的线索。

但没想到小吉居然是从旧时代活下来的大能……虽然是自称，但莱昂已经信了大半，毕竟知道终焉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

而这家伙不仅知道终焉，它甚至经历过！

“你真的是从上个时代活下来的人？”莱昂惊疑不定地看着小吉。

“当然！骗你我是鸡！”小吉说道，“还有，我可不是人类，你们人类总是下意识用自身来指代其他种族，这是傲慢的表现……要知道，在上个时代，类人生物都寥寥无几。”

毕竟类人生物都是在这个时代开始占据大陆的。

莱昂忽然想起来，很多挖掘出的上个时代的古器，确实都奇形怪状，不像是给人类使用的。

比如之前在艾尔梅拉，将他传送到的世界遗忘之地的那个石立方祭坛。

原来不仅仅是法则，在上个时代，统治这片大陆的是另一种……不对，是无数种与人类截然不同的生物。

“上个时代类人生物都很少吗？那是什么样子的？”希娜有些好奇问道。

“上个时代啊，当时最鼎盛的是天使族和恶魔族，恶魔族应该还有不少强者存活下来，天使族已经灭亡了。”小吉眼中流露出追忆的神色。

“这是为什么？”莱昂继续问道。

“因为上个时代的最强者阿帕斯是的天使族的首领，这家伙为了成为十阶，把全族都屠杀殆尽了……但他也因此如愿以偿地掌握了死亡法则。”小吉缓缓开口道。

原来，是这样吗？

那个时代发生过的事情，越来越清晰了。

“不过天使与人类也挺相像的吧？”莱昂忽然说道。

小吉狐疑地看了莱昂一眼，“你觉得那些外表像是蠕动的不规则肉块的东西和人类相像吗？”

“额……天使族不是长翅膀带着光环……”莱昂结巴地说着自己心中的天使的模样。

“你哪里看来的野史？”小吉不屑地嘲笑道，“我可是亲手宰过好几只大天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