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调教调教就行了。”
他说的是调教,十分明显。
利叔正有这个意思,立马答应着:
“好咧,明白。”
顾谨洐允许利叔“调教”乔念,那种调教无非就是折磨。
乔念收拾完房间,就开始被安排一大堆活。
高强度的工作,让她的体力吃不消。
利叔拿着手上的餐巾扔到了她的洗衣盆里:
“能不能快点?还有不少呢。”
顾谨洐的衣服需要手洗,床品需要手洗,其它的完全可以用洗衣机,为什么都要用手洗?
“利叔,这么多什么时候能洗完?”
她这张嘴早就该收拾了,利叔扬着下巴:
“洗不完可以用你休息的时间来洗,总有洗完的时候。”
休息?
就算她不吃不喝不睡也洗不完。
“用洗衣机很快就洗完了。”
“不,需要手洗。”
乔念看着他:
“你故意的?”
这死变态的嘴脸越发暴露无遗。
“随你怎么想,就是故意的,你拿我能怎么样?”
是啊,没办法,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了,乔念恨的牙根痒痒。
恨吧,就恨那个该死的顾谨洐,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乔念从早上洗到晚上,手都被泡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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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余晖照耀着她的侧脸。
乔念的腰已经僵硬了,只有身体足够疲惫,性子才会软。
直到顾谨洐回来,他故意看一眼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顾谨洐上楼打开浴室,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也没有准备。
之前都会准备好的睡衣也没有提前准备。
“利叔。”
顾谨洐火冒三丈,叫来利叔。
“顾总,怎么了?”
顾谨洐很少这么严肃,看来是他哪里做的不好?
“怎么回事?”
他只是管家,那些细节并不知道。
“怎么了?”
利叔完全看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顾谨洐皱了皱眉头:
“谁收拾的房间?”
“哦,是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