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
顾谨洐住在这一层,上一次她来过。
乔念站在楼梯处不敢进来,容姨看了看她:
“站在那干嘛?”
乔念确实心有余悸:
“容姨,能不能不要让我……”
还记得上一次她全身被红酒沁透,容姨大概也明白了。
“小念,这是咱们的工作,咱们拿人钱就要替人家干活,不要有那么多的思想包袱。”
容姨说的对,可是她还是做不到:
“我怕……”
她怕顾谨洐不是空穴来风,容姨也不想强人所难:
“那你站在这,我去看看顾总需要什么。”
还是容姨好,知冷知热。
乔念感激涕零道:
“好,我就站在不走。”
她这孩子心地单纯,但性子太直,容易受伤。
容姨没有过多说什么,自己进去了。
大概几分钟,容姨拿着一个脏衣篮出来:
“这个拿下去,洗了。”
她只能做这些苦力,也是她自愿的。
相比伺候顾谨洐,还不如洗衣服来的轻松。
只要是不接触他,怎么都行。
乔念接过脏衣篮:
“好。”
她刚要转身,容姨补充了一句:
“手洗。”
手洗?
不是开玩笑吗?乔念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这一些衣服:
“这里没有洗衣机啊吗?”
洗衣机?
这里有专业的洗衣房,但是顾谨洐的衣服必须手洗。
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的。
“顾总的衣服都是定制款,只能手洗。”
他的内裤也是定制款吗?
说真的乔念有点嫌弃,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能分高低贵贱。
可是她还是有点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