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经过几天的奔波,将士们都放松了下来,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回城休整。营地内静悄悄的,只有附近巡逻的士兵脚步声跨哒跨哒作响。
牧温言的帐内,萧竹儿正在给牧温言重新上药包扎伤口:“那几个宗师下手真狠,这么长的血口子,你但凡动动胳膊都会牵扯到。”
牧温言忍受着传来的痛楚:“我在边关长大,和将士们同吃同住,面对的敌人也都是普通的士兵,只要有蛮力就足够了,进京后开始和江湖人打交道,发现宗师之流的手法细腻地吓人,不但有蛮力,更粗中有细,我还是不太适应这种战斗,若不是有鸣剑阁几人帮我,我估计都很难快速杀掉任何一人......看来得好好打磨一下技艺了。”
萧竹儿绑好绷带,给牧温言披上衣服:“你这蛮牛一般的打法,宗师来了也得发怵,自保肯定是足够,还是安全为重,别急功近利,武艺这东西急不来......”
说完便准备起身去翻自己的包裹,准备去帘后洗澡,但是翻到一半,有些警惕地回头看着牧温言。
牧温言穿好衣服站起来,瞧见萧竹儿在盯着自己,很快明白了意思:“咱俩都这么熟了还害羞......我不看就是了~”
说罢便要出帐守着,萧竹儿心疼牧温言:“罢了,你受伤了,晚上温度低别受了凉......你一会不准乱看......”
牧温言见不用出去了,乐得其中点点头。
萧竹儿心想反正早晚都要从了这个臭男人,现在共处一室洗个澡澡怎么了......
随后拿着衣服躲进幕帘后,一阵窸窸簌簌的声音后,装满热水的浴桶中响起入水声,然后哗啦啦更大的搅动水声响起......
嗯...先是玉足点水...再跨进去腿,接着是......
牧温言急忙摇摇头,寻思那儿去了这是......
不多时,萧竹儿从桶中站起,准备擦拭干净穿衣服,但是这是在帐中,地方狭小,帘后还有个男人守着,萧竹儿兴许是心头有些哆嗦,一伸手没够着干巾,反而被桶沿儿拦了个趔趄,一把按倒了挂着干巾的架子。
哗啦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在一直静心打坐的牧温言耳中,就跟打雷一样,毕竟周围还有长生军的人,更何况这离着边境不远,万一是探子摸进来......
没有犹豫,牧温言一个纵身冲破帘子关切道:“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