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慢慢来到了阁主的客栈下面,牧温言手不自觉摸了摸腰间的佩剑,上次险些让那阁主没轻没重挂了彩。
不过也能看出,阁主身手真不低,不愧是让朝廷头疼多年的反贼头头。
“你摸剑干嘛?又不是让你打架。”萧竹儿疑惑道。
牧温言想起曾经和萧竹儿见第一面时的场景:“谁知道你们鸣剑阁的人是不是都一个路子。”
“找打!”萧竹儿听出来是在呛当初自己一瓶不满半辈瓶子晃荡的行事做法。
“好啦好啦,快上去吧,别让你们阁主等急了。”
......
萧竹儿带牧温言来到二楼后,叩对了暗语,门被打开,牧温言径直进了屋,萧竹儿没有进去,按照惯例要在门外防止尾巴。
萧竹儿给了牧温言一个鼓励的眼神后就关上了门。
屋内,牧温言进屋后没有闻到任何异。
嗯,房间整洁无异味.......
干净整洁地像一个女人的起居室一般,在靠近窗户的地方,阁主正背对着他,查看楼下没有可疑之人后,便关上窗,转过身来。
“你就是闻.......嗯?”
宁安卿刚转过身,就被眼前的‘闻延’雷得外焦里嫩。
这他娘的不是西凉世子牧温言?闻个锤子延!
萧护法这是把西凉世子拐来了,还是要一把火把我鸣剑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