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到华长利的房间了解情况,甚至没有一个人跟他说一句话,让他做的指示闭门写材料。
华长利最初还在想这材料怎么写,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写什么,自己仿佛被人们所抛弃了,一天只是给他送来一壶水,三餐饭,根本就没有人来问他一句话,最后他索性不再写一个字,一本稿纸上,只有最初写的那几行字,那也是毫无意义的废话。
开始他还在琢磨到底谁在陷害他,是郑国强还是郭大明常海江这些狗东西,但他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抓住他的把柄,他也没有任何把柄被别人抓住,因为他没做错过任何一件事儿。
但他也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些想把他搞臭的人,无中生有,看不得他取得如此成绩,捏造事实,把他置之死地,也完全不是不可能。
难道就永远把他关在这个招待所的房间里,让他就这么自生自灭下去不成?他想来想去也有些害怕,不管是县里还是镇里那些领导们,都知道他被检察院关在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过问,更没有人要把他捞出去,他的心底一阵伤感。
那天在海滨的会所里,于小曼把华长利匆匆的打发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忙了几天,就给华长利打电话,可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的提示。她又来到绥州县驻省城的办事处,办事处的人告诉他,华长利已经回到县城,这几天没回来。
于小曼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华长利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开机,就把电话打到了绥阳镇的办公室,而接电话的刚好是小秘书米丽。
对于华长利被检察院带走,米丽是又着急又难过,她知道华长利是被人陷害了,作为一个小秘书,没有任何能力为华长利做任何事情,给萧雅娴过去打电话,萧雅娴也表示爱莫能助。
这天米丽接到了来自省城的一个好听的女子的电话,她焦急的说:“这位姐姐,请问你是华大哥的什么人?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我现在正为华大哥着急啊。”
于小曼说:“我是华长利的同学,我是省文联的,我想找华长利,为什么他的手机始终都在关机呀?”
“姐姐,华大哥出事儿了,一个礼拜之前被县检察院的给带走了,现在什么消息也没用,我们镇的领导也没有人帮忙,我现在是干着急呀。姐姐,如果你有能力一定要帮忙,华大哥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啊。”
于小曼吃惊地说:“你是说华长利被被检察院带走了,他为什么被带走了?”
“不知道啊,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就是办公室的一个小秘书,我没有任何能力来帮他,但我是真心想帮他呀,如果你有能力一定要帮帮他。我保证他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好的,我知道了,小妹妹,谢谢你给我提供的情况,我现在就到绥州县。”
于小曼开车马不停蹄的就来到了绥州县,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只能见到绥州县文联这些没有任何权力的文人们。
绥州县文联这个清水衙门请吃一顿饭的机会都没有提供,只是像于小曼说了一点消息,通过他们有限的了解,华长利涉嫌受贿,目前正在处在双规状态,需要把自己说清楚。”
“你给我提供个机会,让我见你们县委书记。”
县文联主席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这个忙真的帮不上。对不起。”
于小曼冷冷一笑,看来不动用自己的资源,显然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了。
匆匆开车回到省委大院,在主要领导办公区域被拦住了:“你是什么人?你要见谁?”
“我是省文联的,我要见任书记。”
那个站岗的军警看了于小曼一眼,内心一阵嘲笑,一个省文联的小干部,居然要见省委一把手,简直是异想天开。
“对不起,任书记没有时间见你。”
“你给他打电话,就说于小曼见他。”
“对不起,这个电话我不能打。”
于小曼冷冷一笑说:“好,那我就不麻烦你,我自己打电话。”
于小曼拨了任泽光办公室的电话,没等对方开口,于小曼说:“李秘书你出来接我一趟,我要见任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