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看他们看姑娘们的眼神,简直就是下流!”
村长皱了皱眉头,但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贪婪的眼神。
最后,村长还是说渔夫沈重多心,把他赶了回去。
回到家中,渔夫沈重辗转反侧,不过却很快就睡着了。
冰冷的雨水洒落,如同密集的闹钟,吵醒了正在沉睡的渔夫沈重。
渔夫沈重只感觉头昏脑涨,浑身疲惫。
努力睁开眼睛,渔夫沈重发现自己躺在村内的中心小广场上,双手被反绑着。
周围的泥沙土地上,还躺着其他的村民,境遇相同,不过他们都睡得很死。
不远处的几个房间内,传来了脚盆鸡士兵的欢迎叫喊之声,声音之大,穿过了所有雨幕。
渔夫沈重的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是出事了。
渔夫沈重不敢出声,静悄悄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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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声的掩护之下,渔夫沈重缩起了腿,把反绑在后的双手,挪到了前头。
不一会,渔夫沈重只用牙齿,轻易地就解开了这个对水手来说简直就是漏洞百出的麻绳结。
渔夫沈重想叫醒其他村民,但是无论他怎么摇晃,都没办法叫醒任何人。
靠着微亮的天色,渔夫沈重发现了一个让他惊悚的情况。
躺在雨幕中的村民,全部都是男性,一个女性都没有。
渔夫沈重心中着急,不由地抬头看向了那几间点着灯的房屋。
猫着腰,渔夫沈重在雨声的掩护下,快速地朝着其中一个房屋靠近。
越是靠近房屋,渔夫沈重就能听到噼噼啪啪的雨声越来越大。
其中还掺杂着许多渔夫沈重听不懂的叫骂与欢呼声。
渔夫沈重非常小心,透过窗棂的些许缝隙,看到了房屋里的情况。
房屋内的情景,让渔夫沈重瞬间脑袋发胀,耳朵嗡鸣。
房间内,一众女村民不着偏缕,正被脚盆鸡的士兵奸污着。
因为迷药的作用,这些女村民全部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神色迷离,极其痛苦。
而渔夫沈重的母亲,和他心仪的两个女孩,也正在这个房间之内,被脚盆鸡的士兵玷污着。
可想而知,其他的几个房间里的情况恐怕也是如这一般。
怒发冲冠的渔夫沈重,绕到了后厨,抄起了一把劏鱼刀,直接破窗而入,怒吼着,杀向了那几个趴在女孩身上的脚盆鸡鬼子。
从小就杀鱼的渔夫沈重,刀法极其精准。
一时间把好几个脚盆鸡士兵的喉咙划了开来。
可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更多的脚盆鸡鬼子扑倒在了地上,拳打脚踢。
可渔夫沈重并没有放弃,不断地与脚盆鸡鬼子撕咬着。
直到渔夫沈重拿刀的右手被一个脚盆鸡鬼子用武士刀砍了下来。
本以为渔夫沈重就此便会消停,但是脚盆鸡鬼子想错了。
渔夫沈重奋力弹起,直接用自己被削尖的桡骨,捅入了那个举着武士刀的鬼子的喉咙。
这一幕,吓坏了好几个脚盆鸡鬼子。
一条板凳突然袭来,重重地击打在了渔夫沈重的后脑上,渔夫沈重瞬间倒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彻底失去意识前,映入渔夫沈重眼帘的,是一众赤裸的女村民,和脚盆鸡鬼子们猖狂的笑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渔夫沈重终于醒来。
手臂的剧痛,让渔夫沈重清晰的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全部都不是梦。
渔夫沈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死,而是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周围还散落着几个人头,几具尸体。
还活着的男村民,全部遍体鳞伤,集中堆在了村中心的小广场上。
渔夫沈重想要开口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干裂,喉咙犹如火烧,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远处的房间里突然开了门。
一个身材比其他脚盆鸡鬼子都要高大的鬼子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梳着中分头的男人。
渔夫沈重抬眸看去,发现走向他的,正是这群脚盆鸡鬼子的那个军官。
“呦西,我很欣赏你,我允许你以后可以给我们皇军带路。”这是那个高大鬼子对渔夫沈重说的第一句话。
听着这蹩脚的华国话,渔夫沈重笑出了声,不过最后还是问道:
“我给你们带路?我给你们带路,你就可以放过我的亲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