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凰岭走南盘江水陆最近,一路向抚仙王城,过帽天山。从抚仙西南临海还有一座天帽子山,传言在本是一座山,是抚仙古人,为了保护抚仙之地,故把天帽山搬倒于抚仙之东,这样就一东一西,形如抚仙城的大门,守护这一方净土。
抚仙古城不知何人所为,又不知道何时所灭,就留下现在的巨大石柱的根基,彰显其原有的神秘。
从东南沿南盘江一路而来,过帽天山,就看见尘土飞扬,就是新王城工地了。
群山环绕,冲击出广袤的平原之地,南北千里,东西最窄处为鸡蛋山,三百里对面是恐龙冢。南宽北窄,就如同一柄骷髅权杖,北边狮子山下有抚仙古城遗址,高不可攀巨大石柱东西椅子排开九十九根,不过现在只看见碎石泥土之下的部分,犹如天降,生生镶嵌在石缝里,牢不可撼。这就是古城移机。周围方圆数十里还有生活痕迹,不见全貌,只留想想了。
东觉就选恐龙冢和鸡蛋山为北界限,向南依次修建外城,也就是廓城,中城和内城。
规模之宏大,周围之广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天下无双。
站在鸡蛋山,南北望,无垠无边。东南,沿北大沟,过老虎山,步行两天即可到达海晏。
三十万劳工,同时在这里施工,人头攒动,密密麻麻。平地、搬石,挖地夯基,号子震天,人声嘈杂。
东觉行营在鸡蛋山南海镜坡,山丘慢坡上一块方圆三百步的水池,无论从山下山上,远望波光粼粼,特别是在海边大石头崖看过来,如同一面明镜,顾名思义海镜。
海镜之水清澈见底,可饮用,所以民食宿之地,也围绕这海镜四周,搭建起一望无边的棚户,大小胖瘦,高低起伏,连绵不绝。
东觉的办公室场所,抚仙王城乃至于海晏码头建设的指挥部,就在这里民宿之中。等内城开间,中诚打地基之后,他准备搬到中城。
东觉对余光及其随从说:“我就住这里,王城不好我不走。从这里到海晏来去的路,正在动工,”
“我也一样,海晏船坞是我的家,不过等一切走上正轨,你可以往来于西山岛之间。北大沟过龙泉阱,尽快打通到盘龙江的运河,这条河两岸修建三十到五十尺的直道,这是水陆运输的主干道。到时也打通从从恐龙冢到滇海,从狮子山沿清水沟到岸边,从帽天山到凤凰岭的道路,都一一打开,抚仙王城通海连城,为滇海之最,天下之最,四通八达,王者之地。”
东觉边说,余光头脑里一副宏伟蓝图清晰可见。心里也在勾画着图纸,想想着未来的滇海,如若火龙果光复滇海,这王城,那码头,那龙船,天下一片欣欣向荣之景象。
恢弘跌宕,千古一城,方圆数百里,震撼。余光很有感触,他内心一个全新的船坞也逐渐清晰了。
东觉说:“抚仙、海晏、运河和直道,百万劳工,最为急需之物,就是给养,大王把农部给了黄标,天下不幸,滇海之难。”
艾扎用人唯亲,杜良也不只是用人唯能。滇海最急需休养生息,大兴农耕,恢复生产,以来供给抚仙王城百万之众的消耗。
但艾扎自从有了杜良为军师,依赖性越来越大,每天酒池肉林,歌舞升平,靡靡之音。
他认为天下太平有杜良一人足矣,一天天下指日可待。大兴土木,等待移步新王宫,天下之物,梦醒可得。
军师杜良聪慧决断,无所不能,又不僭越,甚得赏用。自己有能臣干吏,各得其所,各司其能。管好杜良一人足以,艾扎索性就把军政大权交由杜良。
杜良抽调一万之众,在凤凰王城建造了临时王宫--逍遥宫,网络奇珍异宝,俊男艳女。声色犬马供其日夜玩乐,逍遥自在。
艾扎虽然表面上不敢觊觎闫莹,窥探其美色,但贼心不死,蠢蠢欲动,念念不忘。闫莹让他神魂颠倒,望而不来,盼而不得,总是闷闷不乐,他认为天下美色在闫莹面前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