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点头,说:“陆地村寨城池,山石林木也随常之物,不足为奇。但要防备企图之人,欲壑难填,心生歹念。”
尹健说:“本来神圣之地,岂容侵袭贪淫,天理难容,会遭报应的。好,只要你们和我无二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胡舟没看见多余的给养给自己,就没好气的对尹健说:“你们知道我们在等你们,为什么不给我们带来给养?”
尹健斜着眼睛看了胡舟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不想理他,就没有说话。
一旁的刑昇扯扯胡舟的衣袖,胡舟也感觉王廷的尹健平时就鼻孔看人,自己这样追问也有点不礼貌,就把气准备撒在一旁的两个陌生人身上。
两人正是闻起和余光,胡舟不认识,感觉像官,但无品无级,穿着打扮都极为普通。
胡舟对闻起说:“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我们黄标将军肯定告诉你们,我们在阳宗岛等你们,为你们熟悉岛屿,做好进入西山岛的准备?”
闻起问道:“你在阳宗岛准备的什么?给我们看看。”
胡舟看闻起少壮倜傥,姿貌魁杰,心生忌惮。再看余光也是慷慨刚鲠,进退娴雅,胆气壮烈,这自己身边的邢昇、和龙猥猥琐琐,钻营图利之色相比真的天渊之别。
胡舟顿感势单力薄,他更没想到闻起这么戾气,这么不客气!其实什么都没有准备,所以也回答不上来,就支支吾吾左右而言他。
问道继续问道:“你就是黄标的战将?目无法纪,心无长幼。乌合之众。”
闻起没等他回答就大声说:“大王圣旨在此,尔等跪下接令。”他边说,边展开明黄锦缎,艾扎大王的谕旨看着胡舟之众的反应,准备宣读。
胡舟将信将疑,要看闻起手中圣令的真假。余光大声训斥说:“大王特使尹健大人在此,身负重任,为此次任务总管,你不礼见,这大王的政令你也怀疑,是何居心?跪下听宣!”
胡舟被吓得双膝跪地,正巧跪在沙地上隆起的的贝壳上。膝盖流出血来,疼的他呲牙咧嘴,也不敢动弹。
闻起和余光一心维护自己的权威,这样尹健很满意,人活一口气,要的就是面子,既然两人给自己面子,那自己也决定树立两人的威望。
尹健规定,自己多带来的将士在岛屿南端安营扎寨。胡舟人马在岛屿北段安营扎寨。中间设置界限,越界和闹事者严惩不贷。
余光先给闻起说:“不登西山岛如何?把龙船开来,我们直接返回陆地。”
闻起坐不了主,就传话给尹健,尹健召余光说:“大王和军师给我命令是登岛,不然我回去无法复命,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会约束兵士不得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你也告诉西山岛,不要有敌意,和谐相处。”
余光说:“对尹健大人您,我是信任的,对于您的兵士我也是放心的,这些大家都见了胡舟的兵士,匪里匪气,简直无法无天,到西山岛还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万一发生争斗,岂不是伤了和气,更甚者伤亡未知。”
尹健说:“我们去一千人,胡舟五百人,这样确保完全能控制他们。”
阳宗岛南端云台,夜晚点燃篝火。余光昼夜向西山岛发了信号。当然也不动声色的把危险信号也发给西山岛,让西山岛把妇女孩童及其金银珍宝贵重之物藏匿于山中洞穴隐秘之处。
尹健让闻起私下问鼋玉说:“除了余光,你们还有谁知道发往西山岛的信号?”
鼋玉说:“余兴大人也知道,除此两人再无人知道。”
闻起又问:“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