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毛绒小耳朵抿了起来,它不敢再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缩着不动。
见它终于老实下来,雪盈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满意:
现在!去舔舔爹爹手上被你咬坏的地方!去道歉!
雪盈所说的‘咬坏的地方’,其实就是被尖锐小牙齿划出来的稍微有些红肿的划痕。
幼兽毕竟还小,控制力道的能力不足,不是所有小家伙都能像雪盈一样精准的控制好自己啃咬时候的力度,有时候难免会稍微划伤皮肤。
不过其他小猫团子们意识到自己用力过重之后,都会停下来舔舔陆霄。
哪怕是莽得像牛一样的老三,在这一点上也一样,和陆霄一起玩的时候会注意收着劲儿。
只有小白煤气罐是真记仇,每次都是真下了力气去咬--不过它也没多大力气,陆霄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雪盈这样护着他,陆霄很高兴,但是又有点忐忑。
这要是给小白煤气罐给打得更记仇了可咋整。
而另一边,小白煤气罐儿听到了雪盈的指令,几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为啥啊!
明明是我受委屈,为啥要我道歉呀!
它试图‘据理力争’,但是嘴还没等张开,就看到雪盈举起了厚实的毛爪爪。
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个家,我就是理?
小白煤气罐儿又瘪了。
谁让自己武力值太低,打不过人家呢。
它只能怏怏的嘤了一声,慢慢爬到了陆霄的手边,然后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刚刚被它抓咬出红痕的地方。
看得陆霄默默给雪盈比了个大拇指。
行啊我们雪盈,看不出来还有驯服问题儿童的本事!
但他还没等高兴几秒钟,忽然发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低头舔着他的手的小白煤气罐儿,小声的嘤嘤呜咽着,听起来特别委屈。
不仅如此,还有湿漉漉的东西一滴一滴的滚到他的手背上。
给这小玩意儿委屈哭了??
陆霄和雪盈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不能吧?这小白罐儿不能气性这么大吧?
他低下头去看,结果发现小白煤气罐儿真的委屈得抽抽噎噎的,一边舔,眼泪水一边不停的从它被肉挤得眯眯的小眼睛里涌出来。
看着三分可怜,带着七分好笑。